我托范东璃给范叔带了几瓶酒,其实说起来,我也只是个媒介。是母亲让我送给范家的,她的心思我懂,不管是追溯以前的情分还是未来的友好相处,这些都是很有必要的。
范叔爱酒,爱茶叶,这个习性我早已是摸透。至于范婶,过年前后送礼之人络绎不绝,里面自然也包括很多新鲜水产、家乡特产,我四四样样都收揽了些,依旧让范东璃送过去。
至于当免费苦力的这位准副教授,我还未有所表态,他已经腆着笑脸问我索要新年礼物。我啪的一声拍在他的手上,挑眉问他是否需要压岁钱。
至于结果就是被某个扮猪吃老虎的人当场正法,鄙人缴械投降摇白旗不算,从里到外都被吃干抹净。
范东璃虽与我说他那评定已经算是尘埃落定,但是真正公布文件下来,也已经是四月了,刚好是我考会计上岗证的这一个星期。
这不是个大考试,周末我就自己乘公交车去寻找作为考点的学校,范东璃虽有车,如果我让他送我的话,他肯定不会推辞。
最近他的应酬很多,我几次去他的住宿都见不到他的人,不过人们常说人生四大乐事——久旱逢甘露,他乡遇故知,洞房花烛夜,金榜提名。
他这个教授前面虽还挂着副字,但是怎么也算是金榜小题名吧。
考试结束出了考场,时间还早,财经法规和会计基础都只是选择加判断,所以并不需要花费去多长时间。
我一人也无事,就随便找了个咖啡厅坐。
磨去半个小时,出门前我却是止了步。
咖啡厅的靠近内侧的一桌,两个人都是我熟悉的人。
江佐,蒋峰。
我挑挑眉,并不准备上去打招呼,弯了弯嘴角出了门。
晚饭我自己一个人随便解决后,才回的小区。
今天虽然考了两门,但是倒并不是很累。只是我却是早早上了床,最近并没有什么中意的电视,再者一个人看书,看电视总集中不了精神。
半梦半醒间,突然感觉被重物压住,透不过气来,我惊醒,直觉鬼压床。
还未反抗,手就被人抓住了。
耳边传来温湿的呼吸,“是我。”
我放松下来,眯起眼睛,推了推身上的人,“你怎么来了?”
这里的钥匙范东璃也有,只是上个学期保姆整天都呆在这里,而且他也有所顾忌,并不常来。
这个开初,一般都是我们俩人一块儿上来,除了偶尔他呆在这里外。
即使现在保姆不在了,我们好像也自觉的各归各位,一到晚上,他还是会回他的住宿。
他明显喝了酒,我有些头痛。
“范东璃……”我轻轻的唤他。
他已经从我身上挪开,只是双手还是紧紧的圈着我,“别动,我有些头晕。”
“去洗个澡吧。”我顺着他的手臂慢慢上下抚摸着。
“好。”他应了一声,却是没动。
我有些无奈的半趴在他身上,手指轻轻的揉着他的太阳穴。
“有没有好点”
“嗯。”他闭着眼睛,眉头却还是皱着。
我收了手,正准备掀开被子。就被他拉住了,“干什么去?”
“开灯。”他抓得我的手臂有些深疼,我叹了口气。
屋里开了空调,等我开了灯回来,范东璃已经坐起来了,一只手正拄着头,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看。
灯开了,我看到他衬衫上面的几颗扣子,都已经解开。
我顺着他的视线,才发现自己只是穿着吊带裙,许是刚才两人一阵折腾,一条带子已经落下。
他的目光灼人,一个深沉冷峻的人,忽然去掉伪装,现出内里的不羁,会让人有种惊怕的感觉。
我赤着脚站在毛毯上,一时有些无措。
我掩饰的把他丢在地上的外套捡起来,准备去挂在衣架上。
“过来。”他的声音有些低沉。
我眨眨眼睛,指了指洗手间,“我去一下。”
人还动,就被他拦腰抱住了,我身体一下子绷紧。
我们这几个星期都没一起过夜,一是他忙,二我也要看书。
“害羞了?”
被他这么一说,我的脸倒还真的腾一下红了起来。我有些别扭的不看他。
范东璃呵呵笑了起来,拍拍我的头,抬起我的下巴,“做了这么多次,还这么爱脸红。”
看我恼了,他把我拉到他的身上,就凑过来吻我。
他的吻顺着我的嘴唇一直到我的耳垂,喘着气,“帮我把衣服解开。”
我轻呼了一口气,靠着他的胸口,一颗一颗的挨顺序解他的扣子。
“嗯……”我的手停顿了一下,身体也僵住了,他的舌头舔入了我的耳涡。
他看我停下了动作,轻笑了声,手把着我的手一起解扣子。
时间好像忽然缓慢下来,今晚他好像特别有耐心,结束了以后,我把脸埋在他的胸前。
“要不要搬回去?”
我摇了摇头,“我蛮喜欢这里的。”
“那我搬过来。”
“啊?”我抬头看他,对上他含笑的眼睛。
范东璃捏捏我的臀肉,手顺着我的腰把我往上挪了挪,“终于看我了?”
我白了他一眼,揽过被子包裹住自己的身体。
第二天早上,他很早就起来了。我一二节没有课,昨晚他从床上闹腾到浴室,我整个人酸软的很。
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,瞪着眼前的男人。
在一起的时间久了,他越多显露出与以前不同的各面。有时却显得像个小孩,还需要我去哄哄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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